(潘建兰摄影)
对雪,我有着特殊的感情,看得见的,看不见的,一片片,落在地,融在心。如果不是去年1月到南京培训,我还以为这一辈子,不会再次遇见雪了。只是,接近晚上11点的南京,天上的雪已了无痕迹,路边的雪也已剩下尾声,残缺的白,一堆一堆在车灯下默默无言。车子飞快地驶过一条条不知道名字的街道,我幻想着漫天的雪,漫天的白,漫天的光,正在上演,恰如20多年前那些有雪的夜晚,冰而不冻。又快两年了。我对雪的念想,虽然没有时间限制,但是在南方11月就幻想漫天飞雪,遍地洁白,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。今年,11月才过一半,南方的天地还写着秋天的内容,我就开始怀念雪了。11月14日,远在沈阳的学生在朋友圈说,“沈阳第一场雪,南方的小伙伴,你们冷了吗”,还配发了一张夜晚淡雪铺地的图片。那些披雪的枝丫、汽车,那些还透着光的窗户,那条已被白色占领的路,那些因雪而生的静,似来自北方的寒流,侵入心田,又暖如秋。我懂得,我的雪,不叫冬雪。有雪的日子,有热闹,也有静谧。闹因雪挑衅而起,静因雪风姿而来。我喜欢雪的静,那是一种静到骨子里的柔美。即使一年前南京的雪已经残缺得不叫雪,但一到酒店,一下车,一看到白,我就听到雪柔美的静,闻到雪温暖的气息,感觉到被雪拥抱着的舒坦。湘潭冬雪留给我的记忆,更多是静到骨子里,这么多年,一直还在。倘若下雪的晚上到教室学习,看不到窗外飘落的雪,心就颇不安宁。时不时走出教室,看看微黄灯影中一片片落下的雪,我分不清是黑的白,还是白的黑,只看见黑白分明。我喜欢下雪时走在校园的小路上,喜欢看着雪花滑过路灯,静静叠在路边的雪上,挂在光秃秃的梧桐枝上,或者让它任性地洒在头发上,十分惬意。
一个人走在雪夜,除了听到“嚓、嚓、嚓”的脚步声,还能听懂心灵的声音,没有激情澎湃,也没有荡气回肠,只有天地间纯洁的白发出的声响。也许是生来孤独,也是一直挥之不去的自卑心理,每到下雪,便像遇到故人,它的白,它的轻柔,甚至是它与生俱来的冰冷,轻易地占领我的世界。有几次,从教室出来后,我没有立刻回宿舍,而是一个人走到偌大的运动场,站立于茫茫天地间。只有雪,只有满天满地的白,装着我的白。“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”我不是钓者,只是冰雪世界里一个遗忘不了俗世的凡人,我的大学,什么时候都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大学。教室的灯还亮着,就如学生照片里的那些亮着的窗户,与我寂静相对,无言无语,却又像我生命的一部分,在许多年之后,还清晰如初,一如当初的温暖。这些年来,一到心烦,一到苦闷,找不到心的出口,就让雪的白陪伴着。去年,在南京,看着酒店下面被白雪覆盖的汽车,听着钟鼓楼乐队的《灶厦》,心渐平静,想起没有白雪的南方,想起南方灶厦的炊烟。今年,看着学生朋友圈雪白的白,我的世界,也下雪了。此刻南方,也是漫天的白,阳光正一粒一粒地落在地上。我抬头,努力寻找南飞的大雁。耳际仿佛响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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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 邵留生 | 我的世界,下雪了